他留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不给我拒绝的机会。
进了电梯,我才发现师兄偷偷听了许久的墙角。
他一脸担忧的问我:
“明月,你不会心软吧?你要是再被他拱了,我爸真的会杀了我的!求你给我条生路行吗?”
我顿时忍俊不禁:
“师兄,你都要当爸的人了,能不能稳重点,实验报告天天等着我写,自己却狗狗祟祟不务正业,小心我告诉导师和你老婆去!”
他立马抱拳求饶:
“祖宗啊,这不是他俩给我下了死命令,一定看住你,别让你再次被骗了!你不会怪我吧?”
他眼中闪过心虚,我立马明白,陆景年知道我地址,必定和师兄有关。
“这小子在国内快疯魔了,满世界找不到你,就天天虐自己,不是酗酒就是在酗酒的路上,逢人就说你是他女朋友,求人找到我,我一时没管住嘴,骂了他几句,他就知道你在这了。”
“不过看到你拒绝他,挺带感的!就该让他体会你爱而不得的痛苦。”
事已至此,我自是不会怪师兄。
能找过来,陆景年确实花了不少心思。
可惜,我再也不会为他心动。
他日复一日的在我身边晃荡,今天送花,明天送饭,后天送情书,花样百出。
我烦不胜烦的撕掉他的情书,扔了他的花,无情的告诉他:
“你别逼我恨你!”
陆景年眼底细碎的希望,全部破灭。
“明月,我们当真再无转圜的余地吗?”
我轻轻摇头,眼神无比坚定。
他看了我许久,好似要我把刻在他脑海里。
最后,挫败的离开了。
清风拂过,我听到他说:
“弄丢了我的明月,是我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