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一根烟,“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吗?不来的话岂不是错过了这精彩的一幕?”
他不耐烦地吐了一口烟圈。
“那只是逢场作戏,给大家活跃一下气氛罢了。你还当真了?这么不依不饶的像什么样子,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听他这话的意思,我要是不原谅他和别的女人亲嘴,就是我不识大体,玩不起。
“庆功宴可以带家属,你为什么没通知我?”
陈锋皱着眉头,“家里离不开你,我想你也没空!再说,你以前不是最不喜欢这种抛头露面的场合了么......”
心中禁不住冷笑,眼泪无声无息滑落脸颊,滴在微凉的手背。
他是嫌弃我,觉得我只配在家里给他当老妈子。
这时,里面有人叫散场了。
“你等等我去安排一下,一会一起回去!”
但这一去,他再也没回来。
我一个人回家的时候,正好碰到婆婆起夜。
她满脸不悦。
“我就说没有父母的女人不可靠,深更半夜谁知道去哪鬼混了?”
“明天我一定告诉阿锋,好好管管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
“还不快过来给我换一下尿不湿,杵在那当门神呢?”
我担心深夜她的大嗓门扰民,耐着性子上前给她换洗。
回到卧室躺下已是凌晨一点。
迷迷糊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一晚起来伺候婆婆起夜两三次。
陈锋一夜未归,也无半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