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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那是许茹芸妈妈寄来的。
毕竟今天在饭桌上她就隐晦提起我们结婚三年,竟然迟迟没有孩子。
然后当着全桌人的面挤眉弄眼朝我说:“妈给你们整了点药,保证能一举得男。”
周围人传来挪揄的笑声。
而风暴中心的另外一位正在认真点菜,还吩咐服务员其中一份小料要多加香菜。
闺中房事向来是难以启齿的。
更别说结婚三年,我们之间还从未有过越矩的行为。
将自己的快递挑挑拣拣拿进屋里,我并未分给那袋子中药一丝眼光。
许家人看不上我,我是知道的。
那种瞧不起并不是在行为上,见到面时他们反而会很客气。
只是那种油然而生的优越感总是会不自觉看低我这个出身小县城的小子。
和许茹芸一个德行。
离婚两字说出口时,我身上竟然带着难以言喻的轻松。
是时候脱下许茹芸老公这个枷锁了。
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留下离婚协议书头也不回离开了家。
这个以后不能再称之为家的地方,也没什么好留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