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茹芸,签字啊,那是你爸!”
我将手术通知书怼在她面前,成功收获一个懵懂的眼神。
“天野,你,你替我签吧。”
我耸耸肩:“我们马上要离婚了,还是你来签吧。”
她没有说话,只是颤颤巍巍拿起笔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将人送到地,我就准备走了。
工作室还有不少事呢。
刚刚我也打听过了,没什么大事。
老人毕竟年纪大了,一点小磕小碰都会引起家人慌张。
“齐天野,你就这么狠心吗?我爸对你不好吗?”
我正要回答,就看到远处跑来一个今天刚见过的身影。
柯晚慌张跑来一把将许茹芸抱进怀里,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Wendy,我来晚了。”
瞧瞧人家这洋气人,喊人都直接喊英文名。
我摇摇头,自叹不如。
只是在回到工作室的时候又给许茹芸发了一条消息。
“等爸好点了,咱们去把离婚证领了吧。”
那边没有回复,我也识趣的没有再提。
我的小日子在一天天步入正轨。
慕名来找我纹身的人越来越多,爆单是经常有的事。
我渐渐找回了之前的潇洒的感觉。
听着大家的故事,只觉得之前三年过的都是什么样憋屈的日子。
这天我照样在帮一个小姐姐纹tattoo,门口的风铃声响起。
“不好意思,今天我们已经约满了。”
柯晚站在门口,手轻轻抚过泠泠作响的风铃:
“齐先生,介意借两步说几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