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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们面面相觑,公司那些股东高层也都震惊不已。
“不是说白总是回去养病了吗?怎么身上会有这么多伤?”
我红着双眼看向记者手上的摄像机,却是连一句话也吐不出来。
唯有哽咽声不断传出,眼泪止不住的流。
我挠下大把头发,浑身颤抖。
记者纷纷猜测,是不是沈言有家暴倾向,将我打成这样的。
当年我停职的真相,也逐渐耐人寻味。
沈言双目通红,冲我吼道:“白予恩,你在做什么?!”
向来情绪稳定的沈言,头一回在记者面前失态。
沈言快步捞起我,拉着我离开,对着不断拍照的记者怒吼。
“别拍了!”
那些记者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热点,不断往前涌,要拍我。
嘴里不断问着沈言,是否对我家暴过。
沈言第一次对记者动手。
这件事对盛源的影响很大,很快股票迎来大跌。
“给我查!”
“我倒要看看,白予恩在疯人院的三年,是不是真的遭到虐待!”
沈言掐断烟,对着管家吼道。
他一手将桌上花瓶掀到地上,花瓶骤碎。
他推开我的房门,此刻我正裹着被子睡觉。
他一把掀开被子,粗暴的将我睡衣撕开。
我睡衣里面,藏着着更多的伤疤,白皙的皮肉染着淤伤,青一块紫一块的。
他红着眼:“白予恩,做戏别太过了,我没想到你身上会有伤,可你有必要将全身弄成这样吗?”
“你这样,无非是想博我的同情,是吧?”
我光着身子瑟瑟发抖,咬着牙,半个字也不肯说。
沈言似乎察觉不对,用被子将我裹住,接触到我皮肤时,一阵灼热。
不过受了点凉风,我便发起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