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千疮百孔早已麻痹的心脏,在听到儿子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是会隐隐作痛。
可许可嘉就愿意看我心痛的样子。
“贱货,想不到你还会哭啊?我还以为你已经不知道哭了呢。”
这天,从国外回来的闺蜜,来到沈家,吵着要见我。
她大概是看到新闻,怀疑我在沈家受了欺负,才匆匆赶回来。
虽然沈言早开过新闻发布会澄清过,说我是因为久病抑郁,有了自虐倾向。
身上那些伤是自残导致的。
但闺蜜是国外有名的律师,什么案件没见过,她不信这一面之词。
这次回来,就是要查清真相。
见到我时,她同样的震惊万分。
心疼的眼泪不断从她脸上滑落。
再看看我,面无表情,如枯井无波般,平静地看着她。
“予恩,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说话啊!我是安瑜呀!”
见我始终双目无神,一言不发。
她忍不住哽咽道:“你别吓我好不好?”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
她拼命摇晃我的身子,企图摇醒我。
我也想对她说,可为什么我现在......连说句话都感觉要用尽力气呢?
我苍白的嘴唇蠕动了几下,话还未说,眼泪先掉了几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