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我的一切?
我都快忘了,曾经的我,是何等骄傲啊!
闺蜜说什么也要将我带走,可是沈言不许。
他说,我现在是他法律上的妻子,理应跟他住在一起。
由于闺蜜没有证据,只好将我留在沈家。
临走时他警告沈言。
敢对我有半分不好,她定要他好看。
这阵子,沈言对我的态度有些好转。
不知是闺蜜的警告起了作用,还是他良心发现了。
我也不再像之前一样,一个人躲在漆黑的库房里。
我偶尔会出来走走,莫名的情绪翻涌上来时,我会请求他带我去看心理医生。
他应允了。
有时候,他牵着我手带我去看心理医生也会被记者拍到。
这也是他想要的,因为这样,就更证实了我身上的伤是自残所致。
我努力配合心理医生的治疗,渐渐的,我仿佛看到漆黑不见底的长廊,漏出一丝微妙的光。
可当一切慢慢变好时,一场意外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