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日子,她放下一切手边的事,带我到处旅游。
海拔4000米的西藏草原上,她拔掉我鼻腔的氧气管。
极度的窒息下,身体的求生欲望逼迫我去夺那根管子。
她将氧气管放到我手中,笑着看我:“看吧,活着多好?”
“你连死都不怕了,还怕活着吗?”
她一直跟我强调,只要活着,人生才有希望。
我贪婪地猛吸氧气,和她躺在蓝天白云之下,我侧过脸看她,忍不住热泪盈眶。
是啊。
活着才有希望。
那些日子,她带我去了很多地方。
很多我不曾来过的地方。
不同的风貌、不同的人情风味,令我惊叹。
回来后,我心情好了很多。
闺蜜托朋友查的事,也有了结果。
原来,当年沈言将我送进疯人院,是吩咐院长照顾我。
虽然他恨我,也不愿我在这里遭罪。
是许可嘉给了马院长一笔钱,让他放那些疯子折磨我。
还说这事她会兜着,让马院长放心去做。
得知真相,闺蜜开玩笑地看向我。
“这么看,沈言也没那么怀,如果他回头求你原谅,你会跟他回去吗?”
我笑了笑,坚定地摇摇头。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若不是他的纵容,许可嘉能这样伤害我吗?”
“我这辈子,包括下辈子也不可能原谅他。”
听到我的话,闺蜜欣慰的笑了。
“这才对嘛!”
“全天下的男人又不是死光了,等我们拿到证据你就跟他离婚,我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