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欲,满到就要溢出,将我吞没。
「张凛之!你疯了!」
我拼尽全力挣扎,可在他的蛮力下却是徒劳。
张凛之苦笑了一声。
他声音嘶哑,眼里像是凝结了一层朦胧的雾。
「是......我真的是疯了......」
第二日,我带着书院上下十几口人。
坐上了张凛之安排的马车出了城。
我没有再见到他。
只是经过沁儿的院子时。
听到她在愤怒地摔东西。
嘴里歇斯底里地吼着:「不可能!这不可能!」
去往苏州的途中,小书童还是没能挺过来。
我将他葬在了一棵柳树下,遣散了所有书院的人。
听说京城死了很多人。
有人逃了出来,却因为解不了毒,暴尸荒野。
这一切,都是苗疆人干的。
苗疆人,擅用蛊。
母蛊在自身,子蛊下他人。
言听计从,召之即来,无人可逃。
除了,张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