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好过,生出你这样的祸害。”
“乔清!”秦宴州重重一拍桌子。
宋可可立马过去拉他的手,认真的给他按摩。
“宴州哥哥,没必要和这样的女人生气,她要是不懂事,再找人教教她规矩就好了。”
在秦家的这些年,我没少学规矩。
除了食不言寝不语这些,最多的就是如何伺候秦宴州。
秦老夫人表面对我客气,其实从未看得起我。
她接我到秦家时,大肆炒作,宣扬他们秦家有情有义。
可秦宴州真的向我求婚了,又觉得我的出身,配不上秦家。
自我嫁过来后,便辞退了所有保姆佣人,让我一个人,承担所有家务。
衣服要手洗。
一日三餐,要色香味俱全,还要营养均衡。
要随叫随到,要收敛脾气。
日子久了,有时候我都快忘记,自己究竟是个人,还是秦宴州的傀儡保姆。
直到离开秦宴州的这段时间,我才感觉自己,一点点的活了过来。
我抬头看向秦老夫人。
“当年那场车祸是秦宴州的策划的。”
“他不想让我离开秦家,所以毁了我的手,毁了我的未来。”
“我不欠你们什么,反倒是秦家,欠我太多。”
“我不要求能得到一个公道,只希望秦家能放我离开,让我和秦宴州离婚。否则......”
我自嘲般的笑笑,“我都已经是一无所有的人了,怕什么?”
如今的我,就是死。
也不愿埋在秦家的墓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