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该,借着妹妹的葬礼寻求他们龌龊的刺激!
“你一直说我配不上你,所以,我学习了小语种。现在,我发现好像也不是很难。”
刘芸捂着嘴,神色变幻,“......所以?你一回来就知道了?”
“对!我用了一年的时间,已经能熟练说写了。”
“你以前引以为傲的资本,也不过如此。”
都是中国人,卖弄小语种,简直崇洋媚外。
刘芸颓然坐在地上,自知无法反驳,开始卖惨。
“袁成,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吗?我和陈刚什么都没有发生。真的。”
眼泪一颗一颗滴落在地板上,哭得纯情又无辜。
她到底有没有和陈刚鬼混,现在和我没有半分关系。
陈刚被打趴在地上,嗷嗷直叫疼,不像个男人。
“我要报警!你们故意伤人!”
我冷笑着举起被剪断的摄影机线。
“打人不会留下证据,因为还不够!”
话音刚落,门外进来一个女人,几个妇女紧跟其后。
陈刚刚才还打着诳语,瞬间不说话了。
“你们不是要偷情吗?还在别人葬礼上玩得这么花?那我成全你们。他们打不得,我做老婆的,总有教训出轨的丈夫和小三的权利吧。”
“第一个巴掌,送你们狗男女背着我偷腥!”
“第二个巴掌,送你们狗男女挪用我夫妻共同财产,老娘不差钱,但喂狗也不给你们!”
“第三个巴掌,送你们狗男女不敬死者!”
整个仪式厅都是他们的惨叫声。
她挥了挥手,几个力气奇大的妇女拖起陈刚和刘芸就走。
三秒钟后,整个礼堂都恢复了平静。
我让人重新整理了一番。
妹妹的仪式不能有污。
转身,撇见了门口一个鬼祟的身影在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