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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前,我对高洋说:“我可能有点忙,这一周我们先不联系了。”
高洋抱住我想吻我,被我躲过,我能感觉到他微微发僵的身子。
我笑着解释:“别把我口红弄花了。”
高洋这才笑起来,嘱咐我要注意安全。
我没有出差,而是去海边租了一个民宿,每天不是在散步就是在房间里观看高洋和林素素的表演。
没错,我背着高洋在家里安了一个监控,我笃定林素素会迫不及待登堂入窒。
她那么迫不及待,一定会想要抹掉我存在的痕迹。
我赌赢了。
我出差的当晚,林素素就和高洋回了家,她们在我买的沙发上翻滚调情,又一路亲到我和高洋的大床,我精心挑选的床单被他们滚的皱成一团。
我尽乎自虐的看着,像要用这些把我对高洋这些年的爱全都从灵魂里剥落。
一周后,我回家了。
家里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干净有些过分了。
连床单都换成了压在箱底一直没用过的新款。
手机突然传来信息,是一个好友申请。
我直接通过,那人没和我说话,头像是一个默认头像,一看就是个小号,我知道她想让我看什么,我直接点开她的朋友圈。
第一条是四张图片。
分别是穿着我的睡衣的女人的半身照,用我杯子放垃圾的照片,男人搂过女人半身的手臂照和她们坐在我家阳台聊天的背影照。
林素素真的是太迫不及待了。
兴是我没回她,过了半晌,她终于耐不住性子给我发来了信息。
“你看着不熟悉吗?一定要把我话说开吗?缠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有意思吗?”
我还是没回,而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顾秋月,你没办法给他生儿育女,我承认你陪过他一段时间,但是换成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你也不照照镜子,你真的配得上高洋吗?”
高洋连这个都和她说了吗?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不能生育的不是我,而是高洋,是我为了照顾他的脸面一直将诊断报告压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