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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那套门面挂到中介,又放出消息出租这套学区房。
做完这一切,我的头更晕沉了。
吃完药,我打算小憩一会等司机来接我。
“钟鸣!钟鸣?!”
迷糊间我听到白絮的声音远远传来,一只手摸在我的额头,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关心:“怎么额头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我朦胧间握住她的手,紧闭的双眼中流出几滴泪。
因为我知道这是梦,不知道多久没感受过白絮这样的温柔了。
睁开眼,白絮正抱着双臂坐在沙发上。
见我走出来,她将身份证狠狠甩到我脸上:“钟鸣,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尖锐的边角划过我脸颊,洇出丝丝血痕。
我像是屏蔽了痛觉,语气平静的发问:“你不回徐仁豪那,来这个地下室干什么?”
她似乎没想到我愣愣站在原地没躲,下意识嘟囔:“你怎么这么笨,连躲都不会躲?一点没阿豪机灵。”
“钟鸣,我说过了我们只是在排练婚礼过过场,你不要这么敏感好不好?”
“正好阿豪家的小明想吃你做的清炖大骨头,你做好了给我,我顺路送过去。”
小明,是徐仁豪养的一条狗。
有一次我给白絮去送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