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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红痕,忍不住自嘲一笑。
结婚两年,我的妻子居然连我对海鲜过敏都不知道,实在是太可笑。
更可笑的是,在导致我过敏之后,
她一丝愧疚也没有,毫不犹豫的奔向了她的心上人。
我派出去的人跟上了唐语芙,她去了季氏旗下的一家酒店顶楼,季炎彬在那里给她开了一间总统套房。
后来的两个夜晚,唐语芙接着母亲受伤需要照顾这个理由没有回家。
她和季炎彬在酒店待在酒店,甚至连套房的门都没有踏出来。
但周一早上,唐语芙准时出现在了公司。
拿到了项目资料后,唐语芙终于想起了我这个丈夫,给我发来消息。
【阿墨,你过敏好了吗?】
【我已经拿到项目资料了,你相信我,这个项目我一定会好好跟的,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我看了一眼她的消息,将手机扔在一边。
第一句话不是真的关心,第二句话也只是虚伪的表表衷心,都没什么意义。
有些事,论迹不论心,不能看她怎么说,要看她怎么做。
这天晚上,唐语芙没有留宿季氏旗下的酒店,而是回了家。
我坐在书房处理文件,她穿了一件有些性感的吊带睡裙推开了书房门:
“阿墨,都十点了,别看文件了,早点洗洗睡吧。”
这样的穿着,撒娇的语调,实在是太过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