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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哥哥再次抬脚狠踢我的腿窝,迫使我向前跪下。

这一前一后,头皮好似被撕裂,一片火辣辣疼。

期间,我一句话也说不出,甚至呜咽声都在一掌掌之下被迫咽了回去。

疼痛只能靠着眼角的泪发泄。

直到脸被嫂子扇出鼻血,众人才停下对我的折磨。

“哼,不给你吃点苦头,我看你是记不住教训!自己走回露营地去吧。”

哥哥为不交营地费,自己找了处地方搭帐篷,距离此处开车都要两个半小时,双腿走过去,怕是人都要废。

我早该想到的,前世自己仅因让侄子不开心了,他们就能把我丢下任自生自灭,又何论这次。

其实上辈子出来旅游之前,我就计划着摆脱这个魔鬼窟,为此偷攒下不少钱,还考了驾照。

却又总在抉择之际,对所谓的家人抱有幻想,才常常默忍受欺。

可最后,却被害得丢了性命。

这一世,我不会再重蹈覆辙!

等他们一行人走远,我跛脚站起身,到景区卫生间脱下连体衣。

刚刚侄子摸过土拨鼠的手碰过我,伤敌一千,我可不能自损八百,得杜绝一切被感染风险。

摸出早准备在衣兜里的重要物品,我走出景区,坐上开往附近城市的大巴车。

到了地方,我先是定钟点房去酒店洗澡,加钱拜托服务员将衣物洗净消毒烘干。

又去往医院打了针鼠疫苗,买齐防蚤物品后我终于安下心来。

做完这些,已经天黑,我吃饱喝足,才去到车行租了辆车往露营地开。

我当然还要回去。

不亲眼看见恶人的下场,我怎甘心!

将车停在离搭建帐篷稍远的地方。

我又重新套上连体服,带好口罩,装出累极的模样走过去。

刚走进,听见哥哥气急败坏的声音。

“小东西敢伤我儿子,这爪子必须得剪了!”

我掀开帐帘,看见正中间嫂子抱着土拨鼠,分开了它的爪子。

哥哥手里拿着剪刀,对准土拨鼠的尖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