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细水才能长流,殊不知,他只是没有遇到让他冲动沸腾的人。
而云舒的出现,就如同催化剂,让他平静无波的心炙热无比。
周元见我无意多说,带我参观了实验室,直接把钥匙交给了我:
“全权交给你了,新项目等你休整一段时间再开启,不急于这一时。”
不知为何,我从他眼里读到了怜惜。
当初小产,我也没有特意隐瞒,周元在国内关系甚广,也许知道我小产也不无奇怪。
我安心在家休整了小半个月,被爸妈投喂得整个人容光焕发。
短暂的快乐被一个电话打断。
好友告诉我,傅深已经查到我在国外。
挂了电话,家里的门铃响起。
打开门看到是傅深时,厌恶感油然而生。
“他现在就站在我面前。”
好友一时无语,友好提醒我:
“他最近行为偏执,你自己当心点。”
我挂了电话,冷冷的问他:
“有事?”
眼底乌青胡子拉碴的傅深凝视我许久,久到我径直把门关上。
他眼疾手快怼着门不让我关:
“宋晚,为何一声不吭离开我?连婚礼都取消了?”
“你知道我找你快找疯了吗?”
恶心感也油然而生,我忍着反胃一字一句告诉他:
“傅深,我和你已经分手,还看不明白吗?搁这装什么深情呢?”
他立马反驳我:
“我没装深情!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也改变不了你是我老婆这个事实!”
我不禁乐了:
“老婆?我算你哪门子老婆?滚回去找你的云舒吧!别在我这里找不痛快!平白恶心人!”
傅深被我嫌弃的神情刺痛了心,他满脸痛苦的同我解释:
“宋晚,我和云舒就是老板和下属的关系,是我没有注意分寸同她走得近了些,你何必为这点小事斤斤计较?连带球跑都玩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