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顾衍对视一眼,走了上去。
行李被扔了一地,明月穿着旗袍,面色却很孤傲。
“本来也没打算住你们家,是你们家求着我来的。”
“再说,学区房的名额也是昭哥答应我的,哪有你们小辈说话的。”
人群中。
秦昭不负往日的温润,面容像苍老了十岁。
“日日因为这些琐事吵架,能不能清净点。”
“怪不得我妈要和你离婚,你就这么护着这个女人,连亲孙子都不管了!”
秦霄声音很大,许多街坊听见了都指指点点。
忽然,秦昭的视线落在了我身上,他愣了好久,又揉了揉眼睛。
“芳斋?”
他刚想向我走来,却脚步不稳,几步就软倒在地。
“爸,你怎么了!”
“药,药!”
秦霄耐心开口,“明阿姨,我爸的降压药在哪!”
明月面上不自然,“你爸的药我怎么知道。”
秦霄只有慌张的翻找起来,终于找到了。
闹剧看到这里,我对一旁的顾衍开口。
“我们走吧。”
顾衍点头。
我们并肩刚要退出人群。
耳边传来轻微的声音。
“别,别走。”
“当初给我写信的是你吗?”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说。”
“芳斋,是我对不起你......”
我没有回头。
据说后面没多久,因家事影响,秦昭在大学里职称评比落选了。
受传闻影响,喜欢他课的学子也少了许多。
而我的裁缝铺也越发受欢迎,甚至有记者来采访,我的针线活也称得上是传统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