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最讨厌和别人共用一样的东西,男人也是。”
“看见你,我只觉得恶心。”
我用力将袖子从他手中抽出来,淡淡地说:“至于陈怡雪,她不过是打着不婚主义的名头用孩子吸你的血罢了。她真正想要的仅仅是你手里的钱,可笑你还沾沾自喜地认为她是看上你的人。你和我离婚后一无所有,她要是多看你一眼都算她良心未泯。”
霍温冶摇头,下意识看向陈怡雪求证,却见她脸色苍白,一幅被说中的样子。
她以为自己的心思隐藏的很好,可旁观者清。
保安们根据我的示意上前抓住他们朝门外拉。
但霍温冶力气很大,他挣脱束缚,噗通跪在我身前。
他用力扇了自己几个耳光,红着眼求我:“年年,别赶我走,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
“你活不活关我什么事?想死的话死远点,别脏了我的房子。”
我像赶苍蝇一样嫌弃地挥了挥手。
他此刻在我心中比苍蝇还烦人。
曾经爱得有多深,现在就有多厌恶。
面前的人痛哭流涕,我的内心再无一丝波动。
霍温冶的脸颊红肿,双眼布满血丝,“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你在装什么啊?”
“你婚前和别的女人生孩子,你以为我会舍不得,原谅你?”
“真把我当大冤种了?你作为一个成年人,怎么还像个小孩一样天真?”
我冲客厅的保安打了个手势,“把他扔出去,恶心死了。”
霍温冶就算给我磕头,闹自杀,也和我无关。
霍温冶被保镖拉起来,他死死地盯着我,“就算我错了,可这不也是被你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