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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卧室收拾行李时,顾景琛将周以薇带回了家。
他怕我生气,第一时间解释:
“薇薇头又开始疼了,家里常年备了止疼药。”
我沉默不语,埋头收拾东西。
顾景琛脸色愠怒,拽着我的胳膊不放:
“知夏,别置气了好不好?”
“你现在搬出去,能去哪?”
我名下无房无车。
他认定我永远都是攀附他生活的菟丝花。
正说话时,客厅传来瓷器的破碎声。
我心咯噔了一下,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推开顾景琛,冲了出去。
客厅里,装着弟弟的骨灰盒碎了一地。
小狗正在来回蹦跶,浊黄的液体打湿了弟弟的骨灰。
周以薇坐在沙发上,茶言茶语辩解:
“嫂子,你别这样瞪着我,我害怕。”
“儿子玩耍时不小心撞碎了,多少钱我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