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大不了呢?
这些年,这样的场景,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疼痛,只觉得疲惫,一种发自内心的疲惫。
“苒苒,你怎么样?”
池煜铭分身乏术,却还顾及着间隙担忧许楠苒的情况。
“煜铭哥,我没事,你放心。”
很快,那些警笛声想起,酒吧里的灯光大亮,那些闹事的人迅速被控制。
许楠苒厌恶的推开我,卸磨杀驴的一头扎进了池煜铭的怀里。
“煜铭哥哥,吓死我了。”
池煜铭紧皱的眉头瞬间松弛,他抬手不急不缓的摸了摸许楠苒的后脑,温声安抚。
“别怕,有哥哥在呢,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逆着光,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垂落的双手有鲜血顺着指尖滴落。
渐渐聚集在漆黑的地板上,形成了一小滩浑浊的镜面,折射着头顶斑斓不定的光。
周遭已经有人发现了端倪,看向我的目光中,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同情。
“看吧,不过就是个暖床的女保镖,衣服脱的再干净,爬不上龙床,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总得知道知道自己的身份。”
“可不是嘛,没想到戚颜茴这么没用,我还以为这回她能收住咱煜爷的心呢,害我打赌平白输了一百万。”
“可得了吧,就她?她也配!一个长了头发的小尼姑,不嫌丢人。”
四周的声音渐渐嘈杂,凌乱的尽数向我轰炸,我的大脑近乎凝固的瞬间,回头看,是池煜铭妥帖的替许楠苒披上外套,整理好衣角的褶皱。
即便刚刚经历混战,仍不减两人身上的英俊与美貌,高高在上的即便再落魄,也依旧耀眼。
一对璧人。
众人已经纷纷围了上去,热切的关注着两个人的情况,仿佛刚刚那些抱头鼠窜的人不是他们一样。
我笑了笑,眼皮开始打架。
随即便两眼一黑,失血过多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