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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琴说花梨梨死了,可她分明还活生生地接送我的女儿,怎么可能死了?
她一定在说谎。
至于傅琴的先生说傅琴死了,这点我还是心存疑虑的。
飞机失事,基本没有幸存者。
可她能接我的电话,那怎么可能死了呢?
我找到她家去。
她先生却拒不见我。
也就是这空档,我的律师告诉我,阳骏和我名下的资产已经全部过户到一个叫刘泷的人名下。
我眼前一黑。
刘泷?
那不就是傅琴的丈夫吗?
阳骏到底在搞什么?
他还真能爱屋及乌,竟然把我们家的资产全都转给情妇的老公?
半点都不给亲女儿?
这该死的男人已经完全迷失了理智。
我气愤地回到家,再也不想忍了。
想着等阳骏一回来就跟他摊牌。
结果等来等去,没有等到人,电话也打不通。
我心里一急,知道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女儿的前程要紧。
准备了一个趁手的家伙。
我在苏梨梨家门口徘徊了一会儿。
电话她不接,幼儿园她也没去,也不知道她到底在不在。
正想敲门。
里头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嘶嘶”声,像是在刮墙。
难不成在装修?
我想敲门的动作改成轻轻一推,门竟缓缓打开了。
握紧手上的铁棍,我小心翼翼踏入出租屋内。
心脏怦怦直跳。
花梨梨再疯也是女人,我手头有这家伙还不至于怕她。
往里走了几步后,我只觉诡异。
这屋子怎么那么像很久没人住过?
窗户紧闭,透不进多少光亮。但能看到一束灰尘在飞舞。
我不禁怀疑我得到的这个地址是否准确。
经过客厅桌上时,一份布灰的文件闯入眼帘。
我随手翻开一看,上面的内容如晴天霹雳炸瞎我的眼。
惊慌中,我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急忙躲进壁橱后边。
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没了声响,才敢走出来。
我的心仍在狂跳不已。
确定无人后,我快速拿起那份文件塞进自己的包。
正想离开时,我又想起刚刚听到的那阵刮墙的声响。
鬼使神差地走进了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