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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若音视角
郝嘉文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知道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是我错了,被孙君柏蒙蔽了双眼,才看不到郝嘉文的付出。
以前我觉得郝嘉文是个没文化,好拿捏的主。
所以我从未真心的尊重过他。
他和我结婚我的时候,他们全村都夸他有福气,命好,娶了我这个城里的大学生。
那时候要不是孙君柏突然结婚,娶我这样的好事,是万万不可能轮到郝嘉文的。
要是没有我,他怎么可能住进楼房。
虽然那时候过得清苦一些,可是他是城里人了。
后来我努力上进,成了大学的教授,他立刻水涨船高成了教授丈夫。
谁人不高看他一眼?
他本就是因为我没嫁给孙君柏才中彩票一样的娶了我,婚后我脾气差点,对他要求高点怎么了。
这些年他都忍过来了,为什么到老了却不忍了?
他六十岁大寿,我根本就不是真心为他办的,是孙君柏说,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要成为他的新妻子,要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和郝嘉文离婚,我才答应给他办寿的。
我以为他会像之前那样窝囊的点头离婚,然后卑微的净身出户,让孙君柏和我再续前缘,没想到他竟然把事情捅的那么大。
他一个六十岁的人竟然爬到天台上要轻生。
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找到了我和孙君柏的那些信件,还那样大张旗鼓的丢给了媒体。
若是换做以前,我定要给他好看,可是舆论压的我喘不过气,学校也要给我停职,让我内退。
我没有办法只能放下面子给他打电话,和他谈一谈,让他认清楚自己的位置。
没想到他竟然敢让我净身出户。
这家里的一切都是我赚来的,他真是好大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