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总,陆斐这八个月颠沛流离,日子过的挺苦,公司干不起来,投资也拉不到,就连去打工都没人要。」
我笑笑,心里想着这是肯定的。
毕竟我吩咐过整个金融圈,谁也不要帮陆斐,更不要给他留活路。
保镖继续说:
「程小雅不愿意和陆斐受苦,很快就找了下家去和其他人订婚,陆斐心里有气,冲到婚礼现场和人理论,却被程小雅的丈夫打了一顿。」
「前些天,陆斐给您发了段视频,他说他知道错了,想求您原谅,更想回来继承家业,就算是和弟弟妹妹一人一半也可以。」
「陆斐现在走投无路,找不到工作也没办法创业,身无分文只能去捡垃圾。」
听到这,我换了个姿势继续听歌,又漫不经心的问:
「程小雅呢。」
「程小雅的丈夫得知她身负大额债务,很快和她离婚,她丈夫本就是个混子,离婚时也没给程小雅活路,找人揍了她一顿,被人打的奄奄一息。」
「王桂香和程小雅的亲戚朋友都被判了刑,就算出来也要继续还债,但您知道的,那十几个亿,她们几辈子也还不完。」
「至于程小雅,听说去做了流浪汉,每天捡垃圾吃,逢人就说婆婆是首富,老公是总裁。」
「但女流浪汉在街边只能受欺负,三个月前,程小雅怀孕了,她分不清孩子是谁的,因此整天疯疯癫癫,再得到她消息时,是她被人打的流了产,抱着死胎跳河了。」
我叹口气,感慨造化弄人,真是作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