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的袒护彻底将我扒开一般,退不得半步。
“我说了,我不跳,簪子给我。”
散落的乌发搭在身旁,更衬得面色憔悴。
可是陈南好像看不见一样,在林欢呜咽一声后,将我的簪子扔下高台。
“让你跳你就跳!你还想为难欢儿吗?”
我看着陈南大义凛然的模样,嗤笑出声。
“我逼她喝酒了?现在是你和你的美娇娘在逼我。我说了,我不跳。”
陈南的脸色愈发阴沉沉,见我寸步不让,狠狠扯着我的乌发拽上高台。
“上来,跳!”
陈南钳制着我,宴会的人早就作鸟兽散,留下惊叹也好、奚落也好。
总而言之,汇集成一句——可怜,荒唐。
身上撞出来一块又一块的青紫,这种情形下已经称不得舞,更像是,陈南为了博林欢一笑的滑稽招式。
我的胸口越来越痛,流产后的体虚一直未曾好全,此刻痛苦混合着剧烈的喘息,疼得心口生紧。
好疼、好疼,好难受。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