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示弱,不敢再来骚扰我。
但我偏偏不能让他如意,经常将他折磨痛苦不堪,牧酒的精神状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再也没有之前小白脸的模样,听到我的声音像是遇见了恶魔。
望着远远逃窜的身影,我心中冷笑,除了报复牧酒外,还希望麻痹家里人。自从得知亲生父母被害死,我便故意装作自暴自弃,对陆宁不构成威胁。
他们见我堕落,放下来心,不但没有像以前一样动辄打骂,还好心多给零花钱。
看着银行卡不断增长的零花钱,我知道再等一段时间,就能进行第二步机会。
这段时间,除了教训牧酒外,我还花钱调查当年的真相,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在金钱的诱惑下,真让我查到了一些事情。
原来的公司其实有两个股份,一个是我现在的爸妈,还有一个叫李春梅,公司的创始人,第一大股东。
但不知道什么原因,李春梅忽然消失,按照我爸妈的说法是看破红尘定居海外,留下一份转让书,锁在银行保险柜。
李春梅不在公司的时候,事情全权由陆秉心夫妇处理。
通过私人侦探的调查,我知道自己亲生母亲的名字,只是找不到尸体,所以想要把陆秉心夫妇绳之以法的目的无法达成,还需要隐忍。
但是亲生母亲留下的股份,不是陆秉心能随便抢走的,因为有过公证人。
这些年陆秉心把我养大,也是以防万一,到现在没有找到公证书。
他只要毁掉证据,那么公司就属于自己。
这天晚上,我刚收拾完牧酒,将他踩在脚下,感觉到牧酒那怨恨,恨不得吃了我的目光,便心情舒畅。
陆秉心给我打电话,说回家吃饭,语气破天荒的很好。
加上离开学校时,陆宁冲我露出得意挑衅的笑容。
我便知道陆秉心打算摊牌了。
不过也好。
我也打算与对方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