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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拍手让保镖们上来搜我的身,就连鲜花和果篮也没放过。
可惜,我确实没有录音。
单纯的录音也无法当做直接有效的证据,我做这一切,只不过是让柳如烟自己听清楚而已。
见我没有携带任何录音设备,陈泽终于放下心来。
“这是我专门包的VIP病房,隔音效果一流,你不用耍花招,说吧,今天来是想怎么样。”
我一脸沉痛,对着病床上的柳如烟悲声道:
“如果早知道她会变成这样,我绝不会放手成全你们。”
陈泽笑了,讥讽道:“现在也来得及啊,我不阻止你照顾她,等她醒来,我相信她会放我自由。”
“毕竟,我前途无量,不可能跟她这样的废人纠缠一辈子。”
我点点头,感激地看着他,说那我以后会常来看望她的。
陈泽不耐烦摔门去抽烟,我留在了病房。
“如烟,别睡,我知道你听得见我说话。”
我坐在床边,轻轻摸了摸她的手,然后拿过一旁的水,滴下几滴在她脸上。
她眼皮动了动,却还是没抬起来。
我哭不出来,不是演技问题,是忍笑就已经很辛苦了。
能做到这样的程度,已经是我的极限。
我开始悲情表白,回忆以前的快乐时光。
脑海里又被强行唤醒一段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