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上了二楼，至少不是去开房了。

我松了一口气，趁休息空隙，给陈瑶火速发了条消息。

“瑶瑶，你在哪里啊？”

对面显示在输入中，语气不善。

“何其多，你天天查岗，我还能在哪？”

“我肯定是在上班啊，不然凭你赚那几个钱，我们拿什么生活？”

我被她铺天盖地的埋怨骂昏头，太阳穴突突地疼。

每个月我都被要求上交一万工资，作为陈瑶的零花钱。

房租水电，日常支出，可全是我在缴纳。

陈瑶只需要按时上下班，回到家还等着张口吃我做的饭。

这些还不够她生活吗？

不等我多想，经理又催促我戴上玩偶头套卖笑。

休息时间很短，甚至来不及喝一口水。

站在楼下，我听见了陈瑶高兴的笑声。

她手里提着大包小包，和宋之搭话。

声音够大，我听得一清二楚。

“阿之，这五套西装够不够穿啊？”

“你一个礼拜工作七天，要不干脆买七套，反正我有钱。”

“何其多每个月给我一万零花钱呢。”

她流露出得意的神情，偷瞄宋之，凑过去和他肩并肩。

“你不知道，何其多被我调教得可听话了。”

“我要什么他都会忠心双手奉上。”

我看见陈瑶娇羞地低下头，空出一只手去勾宋之的小拇指。

“当然，你要什么，我也都愿意给你。”

宋之温柔一笑，抬手轻轻抚摸陈瑶的额头。

帮她捋好鬓间的碎发，贴心捋到耳后。

“瑶瑶，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