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余是你姐姐啊，你这个畜生......”

沈月到底年轻，被挠了几下之后爆发地用力推开妈妈，呲牙咧嘴地呸了声。

她撕开多年的伪装，终于暴露真面目，冷笑道，“假惺惺什么啊，这能怪我吗？不是你们一直把她当狗对待，我也是学你们而已啊，霸凌，黄谣，污蔑，只要我想对她做的，她都得乖乖受着。”

“她没求助过吗？可是你们是怎么说的呢，说她满嘴谎言，被害妄想，心术不正，就算真被伤害那也是她活该。”

“你们都能这么对她，为什么我就不可以？谁让你们对我的话信的死心塌地呢？”

“也就沈余那种蠢货，被你们都当狗了还上赶着舔你们的冷屁股，发着高烧都快晕死还非要去打工给妈妈买旗袍，去跪什么长寿寺，可真贱啊。”

“到头来，还不是我想让她死，你们就让她乖乖去死，这些不都是你们给我的底气吗？”

“我们才是一家三口啊，沈余就是个多余的外人，死就死了，就和死了条狗一样，你们干嘛那么在乎，你们是傻了吗？”

我爸的胸腔剧烈起伏，猩红的双眸似要滴出血来，好一会儿，他死死瞪着大师，平静道，“钱没有，沈月你可以带走，怎么处置我们都不会再管。”

大师看我爸坚决的模样，心知是要不到钱了，到底摊着我一条人命，他也不敢太声张，目光在沈月身上来回打量了几次，像打量货物一样，最后猥琐地嘿嘿一笑，拽过她就走。

沈月终于意识到爸爸不是在开玩笑，前一刻还自信无比的人，害怕地扒着门框哭天喊地，“爸爸妈妈，我不是你们最爱的女儿吗？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沈余已经死了，你们只有我一个女儿了啊。”

见两人无动于衷，沈月声音都哆嗦了，“我错了，我去给沈余跪下认错好不好？别把我送人，我不要跟他走。”

妈妈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在她惊恐的目光中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你害死了我的小余，这是你欠你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