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回笼,我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转身往外走。
结婚七年,我第一次彻夜不归,为此,宋时安在客厅枯坐了一整夜。
隔天,他眼泛血丝质问我:
“苏沐,你觉得这样很好玩是吗?”
我捂嘴打个哈欠:
“跟余玉太久没见,一时高兴忘了时间而已。”
宋时安气极反笑:
“高兴到连接我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了是吧?”
“手机突然没电,我也没办法。”
我边说边往浴室走,路过宋时安身边的时候,他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男人嘴角染着冷意,欲言又止:
“苏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我告诉你,再有下次......”
我好心替他补全:“再有下次就离婚是吗?”
顿了顿,我看着他的双眼,平静的说:
“别等下次了,我现在就愿意成全你。”
宋时安的后背,猛然一僵。
我慢条斯理的将他的手指,一根接着一根从我身上掰开:
“你给我点时间,你知道的,我父母那边需要做些工作。”
过了不知多久,宋时安突然低头笑出了声。
我了解他,他一定以为我在虚张声势。
毕竟上回他只不过暗示要分居,我便毫无自尊的跪在闹市街边,顶着众多来往路人的嘲笑目光,哭的撕心裂肺求他别抛弃我。
果然,再次抬眸的宋时安,眼中只剩嘲意:
“苏沐,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什么叫玩火自焚。”
宋时安摔门而去。
一连两周,他都没有回过家。
直到宋母破天荒主动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