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回到家,我一进门便被宋时安抱住。
男人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沙哑:
“苏沐,谢天谢地,你还是回来了。
我会跟你好好解释所有的一切,我之所以包容柳晴,那是因为......”
宋时安话说一半,突然卡壳。
他闻到我身上,有男士古龙水的味道。
可笑的是,他从来不用古龙水。
宋时安放开我,后退两步,大约挣扎了几十秒,他终是没忍住问我:
“你刚才去哪了?”
我反问他:“跟你有关系吗?”
柳晴回国摆接风宴那晚,天亮才回家的宋时安的白色衣领上,染着柳晴最爱涂的樱桃红。
我假装没看到,只是随口问他一句:“接风宴都有谁去了?”
男人便掐青了我的脸,满眼讥讽,歪头看着我:
“关你什么事啊煮饭婆?”
此时此刻,我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宋时安却怔红着眼眶,眼眸黯淡的靠到墙上,渐渐滑坐至地面。
洗漱完毕躺上床没多久,在客厅抽完两根烟的宋时安,打开卧房门,顺势躺到我身边,摸我的脸。
他语调苦涩对我说:
“我预约了你之前说过的那个婚姻修复师。苏沐,明天早上我们一起过去好不好?”
大概五年前,我开始恳求宋时安与我一道去见婚姻修复师,改变我们不善沟通的婚姻问题。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我来着?
哦,我想起来了。
我背过身,闭上眼:“你脑子有病你就自己去看,别来烦我。实在受不了就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