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识趣的没有再打扰我的生活。
没过几天,母亲打电话恳求我回家看望她。
即便预料到宋时安也会在,我还是选择回了家。
一个多星期没见,宋时安清瘦到本就明朗的下颚线,锋利似刀。
大家围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宋时安一直在给我夹菜。
母亲欣慰的看着宋时安,夸他:“真是万里挑一的好女婿。”
听到这话,我放下筷子,开门见山说:
“妈,我跟宋时安已经开始分居,这个婚我肯定会离。如果你真的要为了一个外人跟我寻死觅活,那我只能选择跟你断绝母女关系。”
餐桌上方的空气,瞬间凝固。
没过一会,父亲便叹着气将浑身无力到需要马上吃降压药的母亲搀扶回房。
宋时安对我苦涩笑了笑: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跟我分开。”
我没有理他,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在我收拾私人物品的时候,宋时安敲了两声门,在得到我的允许后,他拿了盘切好块的水蜜桃走进来。
我坐在床沿上吃水果的时候,男人就跪在我脚边,扶着我的膝盖,眼神认真的问我:
“苏沐,真的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吗?”
他说,他真的知道错了。
不必我问他错在哪,男人已经喃喃自语的将曾经做过的那些令我伤心的错事,一一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