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几日后,夏言忽然跪在了我家大门口。
他冲着林府的大门磕头,一个又一个,磕到额头出血。
不明真相的群众围在林府门口,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爹娘知道后,气得脸都青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小伙子,跪在那委屈巴巴地磕头,又什么都不说,是要故意败坏我林府的名声吗?”我娘急得直喘气。
“可赶也赶不走,我派护卫去拉他,他说谁敢碰他一下,他就一头撞死在林府的石柱子上。”我爹也连连叹气。
“爹,娘,我出去见见他。”我从后院走过来。
“不行。”我娘一口拒绝,“那小伙子心思深着呢,我怕他伤着你。”
“可他做这番动作,本就是冲着我来的,见不着我他不会罢休。”我给他们一个安抚的笑容,“放心吧,大哥二哥都陪着我,他没那个能力伤害我。”
在我的坚持下,爹娘终于答应让我出去。
迈出大门,我看着额头渗血、一身狼狈的夏言,淡声道:“说吧,闹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夏言用他怯怯的嗓音道:“松玉,你和妙雪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就这么分开了不遗憾吗?或许你对我们有误会,我可以解释。”
“我是仰慕妙雪,她那样优秀的人,引人爱慕不是正常吗?可妙雪对我只是照顾,她心里的人一直是你。我和她之间也从来没有越距过——”
“你们之间怎样,用不着解释,因为我并不关心,也与我无关。”我不耐地打断他,“还有其他事吗?”
“我不信,松玉,你对妙雪一定还有情,只是不肯承认罢了。”夏言接着道,“他也一直在等你,有情人终成眷属才是最完美的结局。”
“你再胡言乱语我就走了。”我真的动怒了。
夏言忽然又朝我磕了一个头,满脸诚恳地抬头看向我。
“松玉,你娶妙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