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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嘛？”身上的药还没散尽，我的声音有气无力。

“放心，不会害你。”夏言脸色冷淡，“我给妙雪也下了药，等她到了，你们就能同床共枕了。”

“你疯了？”我使劲掐自己掌心的伤口处，让自己保持冷静，“你不是喜欢凌妙雪吗？为什么要把我们凑一起？两年前，你用幽冥花让我失去理智，不就是想把我从她身边赶走吗？”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笑着问。

“回想那天的事，我发现自己摘幽冥花，闻花的味道，以及最后一头扎进花束里，都是你一步步促成的。后来到了江南，我查阅了药典，了解到幽冥花主要生长在川蜀一带，在那里四处可见。而你，正是从川蜀而来。”

夏言点点头：“是，那时确实是我故意的。因为我也察觉到，妙雪对我并非完全无意。她会关心我，在乎我，心疼我。只不过，她身边还有一个你，导致她不能对我释放全部的情感。我想，只要把你解决了，她就能全心全意只爱我一人了。”

“你的目的达到了，我离开了，爱上了别人，也要成亲了。没人跟你抢凌妙雪，她完全属于你了，你来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我慢慢引导着她说话，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夏言像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声音都尖锐起来：“可是她要赶我走！明明我感受到过，她对我的在乎。可两年前，打从你离京后，她就不太搭理我了。”

“现在，她更是要把我撵出凌家。我不走，离开凌家我能去哪里？”

“我娘说了，要我抓住妙雪，只要她肯要我，我就一辈子不愁了，哪怕是无名无分。”

“上次，我没成功劝服你娶她，她肯定生我气了。”

“这次不一样，只要我让你们在一起度过一夜，你明天肯定不能再成亲，也只能娶妙雪。”

“她一定会感激我的，也就不会再赶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