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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程安安从身后紧紧地抱住。

两人一路拉扯推搡到楼梯口。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王川，你别丢下我。」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我不知道你是为了公司的注资。」

程安安把王川挡在了楼梯口。

拼命地和他道歉解释。

「滚！」

王川根本不想听她说话。

厌烦地用力一推，把她推下了楼梯。

八个月的身孕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撞击。

程安安痛苦地躺在地上抽搐呻吟，下身早已血红一片。

「救......救救我。」

她艰难地开口。

祈求每一个看热闹宾客。

现场的人惊叫连连，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叫救护车。

我出现在楼梯口，好整以暇地打量程安安的惨状。

「不够，远远不够。」

比起我爸的无辜惨死，这点儿报应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