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宽松的军训服下摆系了一个结,高高地系在胸下,露着小蛮腰跳舞。
她围着教官,边扭边转圈,眼神勾人,那份成熟完全不像十八岁。
那天,所有人都记住了她,我也是。
最开始,她就让我认清自己的身份——备胎。
我在她通讯录里没有名字,只有专业和姓氏,土木夏。
大二时,她怀了一个富二代的孩子,让我陪她去打胎。
医院候诊厅,我紧张得不行,她却若无其事地看电影。
我握着她的手,声音发颤,“要不,这个孩子留下吧,我帮你养。”
她看了我一会儿,突然发笑。
“夏林,多大点事?你男人一点好不好?”
全麻,她昏迷了很久。
不知道她会不会疼,但我实实在在地心疼了好久。
之后,她仍旧跟那个富二代在一起,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转而大三,富二代突然留学,她也要跟着去。
我苦劝了她很久,追到机场,跪在地上挽留她。
她冷笑,对准我的唇,大大地亲了一口,眼里却全是数落,“夏林,你这个备胎当得一点都不称职。”
“告诉你多少遍了,我开心就行,你的任务就是负责陪我笑,等我回来。”
可是,她没回来,一直到我毕业,都杳无音讯。
哐当!
回忆被一声巨响打断。
陈然然真来砸我的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