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必须我才可以,所有的这些人,都可以。
她休学之后我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才从失恋里走出来,那次同学聚会见她之后,我又开始都心不在焉。
还好,沈婷在。
她平时大大咧咧的,心思却很细腻。看出我不对劲,也不问,只拉着我到处散心。
那时还是夏天,工地很忙,每天回家都七点了,还饿着肚子给我打电话。
她就像个小天使,总能将我从黑暗的泥藻中拉近童话故事。
是她让我知道,爱情原来不只充斥着疲惫和虐恋,也可以很甜。
半年后,她工地门口,我半跪在潮湿的沙土上,向她求婚。
她愣了一瞬,抢过花束和钻戒就往里面跑。
挥舞着花,对那群被晒得黝黑的工人们大喊,“谁不信我有男朋友来着?!”
“谁说我天天凶巴巴地嫁不出去?!”
“快看,我男朋友向我求婚啦!!还有戒指呢!是钻戒!”
整个工地都是欢笑与掌声。
老远,她看着我笑,毫不掩饰开心。
我想我喜欢的就是这样坦荡的她,也喜欢让我坦荡的她。
有人调侃我,“小伙子小心啊,这丫头厉害着呢!”
“不许威胁我未婚夫!”沈婷气得跳脚。
天蓝云淡,阳光打在她身上,让我有一种电影里才有的“她在闹,我在笑”式浪漫。
陈然然像是掐准了时间。
和沈婷同居的第一晚,我在凌晨一点接到她的电话。
电话里,她的声音虚弱而无助。
“夏林你快来,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