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毫不留情地说:
“我们不是早就分手了吗?”
“严郝宇!你说什么......”
刘雅诗气得怒吼。
但很快电话就被静音了一会儿,刘雅诗没再说话,取而代之的是刘父不苟言笑的声音传了出来:
“郝宇啊,在外面玩这么久了,气也该消了吧,赶紧回来吧。”
“那天婚礼刘雅诗是有孩子心性的地方,但是你也不该直接把所有人丢在会场啊。她是个女孩子,是要男人体贴照顾的。”
“你动不动就发脾气,以后日子怎么过啊。不是你刘叔怪你,但你那天的事做得确实不对。年轻人别动不动提分手。这种话不能随便乱说。”
“你赶紧回来,和雅诗道个歉。到时候我做主,这事就直接翻篇了。你们俩重新举办婚礼。”
刘父看似想要讲公道,但是刘雅诗的错轻拿轻放,最后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我身上。
他们竟都觉得我提分手的事是在胡闹。
我沉吟片刻,还是回答:
“我现在医院,不回去了。至于你女儿想嫁的人,应该是汪戴屹。你还是去找他吧。”
“他怎么敢的!”
听到汪戴屹的名字,我感觉电话那头的刘父明显生气了,那边是一阵争吵声,电话很快被掐断了。
正当我摸不着头脑的时候,电话又重新打了回来。
刘父的语气变得温和无比:
“郝宇啊,我明天来接你,一起吃个饭吧。有些事还是大家坐下来一起说开比较好。”
明天是我出院的日子,但我不乐意和刘雅诗一家见面,想着还是拒绝掉。
但刘父不由分说地就把约饭给定下来了。
第二天,更是我想逃也没办法逃。
刘父的车竟直接等在了医院门口。
我不情不愿地坐上车。刘雅诗一看到我,就得意道。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我根本不想理会她的自作多情。吃完这顿饭,我只想和她彻底分道扬镳了。
可是车开上高架桥,路过万豪酒店,开到悦庭饭店都没有停。
最后竟是停在民政局门口。
“择日不如撞日,郝宇,雅诗,你们今天就领证结婚吧。”
刘母喜笑颜开地抓起刘雅诗的手要放进我的手掌里。
刘雅诗更是娇哼一声:
“别以为领完证,我就放过你。你该和我道歉的仪式步骤一个都少不了!我都记得呢!不要以为我随随便便就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