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并不惊讶,还亲切地同我打招呼。
他的母亲是顾家的老二,看上了远在海南的周父,跨越两千多公里直接嫁了过去,不常回来,但是周余生每年都会来小住。
确定关系后,我问他,你是不是见过我。
周余生说,他见过我大杀四方,处理渣男和他家人的英勇身姿。
我问他你不害怕吗?
他说自己不做亏心事,应该是不会遭报应的?
在第二年我们相遇的日子,我再次走进了婚姻的殿堂,这次是余生相许,白头到老。
后来,从堂弟口中听到了傅洄的下落。
公司破产的他,变卖一切财产,也没有把债务抹平。他还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选择高息分期还款。
拿着300万流动资金,带着邓文离开了这座城市。
去别的城市试图东山再起,却一再赔本。
邓文也坚持不了跑路了。
最后他也趁着债主不注意,拿着为数不多的几万块钱消失了。
人总是要往前看,现在有两个可爱的孩子,以及心意相通的爱人就很好。
周余生去了外地山区参加考古工作,在七夕特地打了电话。
说是回不来,这边风景很好,撒娇让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