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却视而不见。
有些心不在焉道:“看骨头的风化程度,可以判断出死者已经死了好几个月了。”
“三个月的样子。”
宋冉冉点点头,细细思忖却没有头绪。
有人插嘴。
“付之行是不是就是三个月前消失的?”
听到付之行这三个字,宋冉冉的美眸微缩,瞬间填满怒意。
眉宇中更是有挥散不去的厌恶神色。
“这两者怎么可能相提并论?付之行他可是地质勘探员,哪里有狼哪里危险他能不知道?”
是啊,死了三个月。
我都快忘了我可是人人敬仰的地质勘探员,以经验丰富为人正直从不动私心在A市名声大噪。
可在那件事之后,宋冉冉将我推上舆论巅峰。
我背上自私自利恶心贱人的称号,以至于我被公司除名,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宋冉冉见那人还想说什么,眸中尽是不耐烦和狠厉。
“就算真的是他,那就皆大欢喜了!”
“他死了,我比任何人都开心!如果不是他,时瑾将会是A市最有前途的地质勘探员!”
我看着虚无缥缈,能透过手掌看到的宋冉冉,轻声叹叹气。
可是我真的死了。
而付时瑾,是他自作自受啊。
你知道,会不会有一点点伤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