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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楼以前有位很出名的琴师就是他,在楼里待了好几年做教养师傅,他一直说他家有位好娘子,难道他口中的娘子是你?”
我趴在枕头上,缓缓笑了一下,虚弱却美妍。
“我俩并未成婚,但我是他娘子,他是我夫君。”
“可是听说他三年前已经死了......没有成婚守活寡?怪不得三年前你要来我楼里弹琴,安娘你这又是何必......”
“我自愿的。”
末了,我补了一句。
“金玉娘,下次不管我从相公府是横着还是竖着出来,只希望你能帮我和我夫君合葬在一起。”
生,不由己;命,不由衷。
我只愿能永衷所爱。
伤好了之后,我每日都去相公府外跪着,有人出入,我都高喊“相爷我错了,求相爷垂怜!”
金玉楼的妈子们啐我啐得更狠了。
“看看,如今这金玉楼真是不得了了,个个都开始卖身了。”
“那能一样?人家是爬了贵人的床,知道了贵人的好,人家那是卖艺!不!卖!身!”
“什么卖艺不卖身,叫起来不都一个浪荡样!这不还是着急爬回去,生怕人家不要她了!”
我都不予理会,只是日复一日地跪着。
终于,我又被柳如释接了回去。
接回去第一晚,他又在我身上狠狠发疯。
“怎么,还上瘾了?”
我盯着他的眉眼,柔媚地一遍又一遍地吻着他。
“相爷说我是玩具,只能供您消遣。”
柳如释听了放声大笑,在我胸上狠狠捏了几把,骂了句贱人。
我不禁内心苦笑,如今这般模样,确实有点没眼看。
吐血那天,我正因身体原因,躺在房内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