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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摆手让我身边的下人都退下,拉过来张梨花木椅,坐在我身边:

“身体可好些了?”

没有冷着脸指责与呵斥,也没有满脸的冷漠和决绝,只是一句轻轻柔柔的问候。

我低着头,手握着秋千的两侧,没说话。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他们打着为我好的旗号,防范我对宋渺渺动手,将我软禁在这四四方方的小院里。

不论我做什么,都有人监视着我。

没有等到我的回答,顾宴礼也不恼。

他起身绕到我身后,动作放轻了为我推秋千。

这样的情形早在很久很久之前有过,只不过坐在秋千上的是宋渺渺。

我让清竹在我的院子里为我打了这一架秋千,宋渺渺来侯府的时候,就堂而皇之地坐了上来。

我当时气急败坏地将她从秋千上推开,她倒在地上。

仰头泪眼朦胧,看着顾宴礼:

“对不起,太子哥哥,我不知道这是二姐姐的秋千,也不知道她这么讨厌我,连我碰她的东西都会让她感到厌恶。”

“但是二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她肯定只是太生气了,你别和她计较好不好?”

他是没和我计较。

彼时的他直接叫来下人把这架秋千给拆了,送到宋渺渺的小院里。

我跪在地上哭着求他把秋千还回来,他也只是无视了我被打秋千时割破的手指,决绝地甩开我的手。

他看着我,满脸嫌恶:

“沈怀柔,你真的让我感到恶心。”

宋渺渺转头对我抛来一个得意的眼神,顾宴礼弯腰将她抱入怀中,带走。

从头到尾,他都没问过我的意愿。

而今旧事重演,顾宴礼让人重新在院里为我打了这一架秋千,我坐在上面,却心如死水,毫无波澜。

顾宴礼在我身后说:

“父皇给我和渺渺赐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