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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别看了，傅狗眼盲心瞎，以后定会后悔。】

我把头扭回来，翻到协议书最后一页，飞快签下自己的名字。

「算你识相。」

苏瑶眼尖，趁我落笔，飞快将协议书夺走。

生怕晚半秒我就会反悔。

「既然这栋别墅归我，那你们赶紧滚吧，别沾污这里的空气。」

苏瑶皱了皱眉，想发作。

被傅言抓住手。

他看了我一眼，而后将视线挪到苏瑶身上。

「乖，庭院冷，你最近总咳嗽，先去车上等我。」

「行叭。」

反正协议书到手，苏瑶根本不怕我再对她产生什么威胁。

天空飘起几朵雪花，深冬的寒风一吹，仿佛冷到骨子里。

恍然想起还没结婚那年，我拉着傅言在雪地里站了好久。

等到两人头顶落满皑皑白雪，兴奋的告诉他。

「阿言，我们共白头啦。」

傅言捧着我的脸，目光温柔缱绻。

「嗯，白首不相离。」

莫名的，心口涌上酸涩。

最后一次。

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这样想着，我站起身，望向傅言。

斟酌许久，问出一句：

「从得知苏瑶离婚到现在，你有没有哪怕一刻，想跟我继续过下去？」

庭院里变得好静好静。

雪花落在傅言长长的眼睫，挂在上面好久好久。

「江妤白。」

久到我以为时间都静止时。

傅言终于动了动紧抿的唇。

「何必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