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爷,您怎么穿成这样乱跑,要是受凉了可了不得。”浣娘忙打开门让苏锦进去,苏锦一进门顿时浑身一暖,屋子里烧着两盆旺旺的炭火,温暖如春。
转头一看浣娘,苏锦的眼睛都直了,浣娘披着件长袄,双手拢住左右衣襟掩住胸口,脚下露出半截雪白的小腿,晶莹的小脚上穿着着一双棉布拖鞋;发髻披散,一头瀑布般的乌发散落在身前背后,露出平日难得一见的慵懒。
浣娘被苏锦看的面红耳赤,垂着头蚊子一般的哼哼道:“公子爷可有什么事么?穗儿妹妹没在那边伺候么?”
苏锦回过神来笑道:“我让她回去睡了,大冷天的让她守在屋子里怪难受的,又没有额外的床铺,难道让她睡在地上不成?你这里有文房么?我忽然想起明日有一封公文要写好送往京城,所以便来叨扰了。”
浣娘忙道:“笔墨纸张都有,奴家给您拿。”
苏锦笑道:“你既睡了就算了,明日早起在写也不迟。”
浣娘道:“奴家没睡,挨在床头做针线呢。”
苏锦微笑道:“你倒是勤快,柔娘呢?这不是你们俩姐妹同住的屋子么?”
浣娘道:“姐姐被晏小姐叫去说话了,这几天晏小姐都要姐姐陪她说话,晚上也陪着她睡。”
苏锦心道:“晏碧云这是怕我再次爬到她的床上,客栈人多眼杂,晏碧云又自持甚重,当然不希望出什么事。”
苏锦哦了一声,缓步走到窗前,看见床头摊着锈了一半的一张丝帕,正要拿起来看,浣娘忽然跑过来一把抓起藏在身后道:“公子爷……别……还没绣好呢。”
浣娘的动作过大,忘了拉扯披在身上的长袄,随着长袄滑落地上,顿时露出两片雪藕一般的香肩,紧接着露出只穿着抹红的肚兜的上身来,肚兜下两堆雪丘鼓胀鼓胀,撑得肚兜高高隆起,左右两粒凸点清晰可望。
浣娘呀的一声赶紧双臂抱住胸前捂住,只是这样一来情形更加的不堪,双臂将雪丘挤压的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在灯光下白的耀眼,白的刺目。
苏锦的欲望一下子被勾起来了,鼻子里似乎有一股暖流在缓缓流出,赶紧用力吸了吸鼻子,伸手扶住摇摇晃晃的浣娘的双肩,触手滑腻柔软,手感一级棒。
“公子爷……你……”浣娘身体有些发抖,脸色红的像火在烧。
“浣娘……爷看见了,你绣的是一对鸳鸯是么?是绣给我的么?”苏锦凑在浣娘的耳边轻轻问道。
“呀……好痛!”浣娘刚昂起上身,被这凶狠的一刺刺得重新瘫倒在床上;苏锦已经得手,自然涌动不休,把个浣娘弄得死去活来,蹙眉娇呼。
苏锦猪头猪脑,也不懂怜香惜玉,这一夜接连折腾了数遭,才心满意足的搂着疲倦欲死的浣娘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