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接过要化验的东西,看了一眼记录表,继续问到:
“顾哥,这人大概去世多久了,你还没说呢。”
顾瑾深收拾案台的手一顿,却没有回答,反而问助手:
“小张,江淮月逃走多久了?”
小张听到顾瑾深说的话,先是一愣,随即回答:
“三年了,顾哥你忘了,她逃走之后,要求撤销她一切荣誉和职称的报告还是你写的。”
我怔怔地听着这句话,撤销、报告。
顾瑾深明明知道我将科考队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更重要。
可他怎么敢?
为了一个白薇薇,他撤销了我曾经最引以为豪的东西!
“怎么了顾哥,你是想到什么了吗?”
小张看了看顾瑾深,又看向了案台上躺着的我:
“顾哥,你别多想了,江淮月当年自己抢走所有物资叛逃的,还像她做什么。”
顾瑾深嘲讽地笑了笑:“没事,突然想到了而已!”
“你记一下,这人大概去世三年了!”
“我先走了,薇薇在家等我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