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找了律师,将徐南风发给我的所有消息以及电脑中的证据都交了上去。
我年纪不小了,我该为我自己和女儿谋一条生路。
协议书拟得很快,我没要傅西洲净身出户,财产一九分,我签好字直接寄到了傅西洲的公司。
刚到家手机就来了电话,傅西洲声音冷得可怕:
“许烟,你一定要闹这么大吗?就因为我凶了你几句?”
瞧,现在还在找借口。
“傅西洲,装得累不累啊?”
“你知道吗,昨晚我问你的时候你但凡坦白了,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但现在不可能了。”
“你都知道了?”
傅西洲沉默了一瞬,突然惊慌道。
“管好你的情人,女儿有一点闪失我让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不下来。”
说完我挂断挂了电话,没有再理会震动的手机。
晚上傅西洲回来的时候,一头扎进书房,直到女儿睡着才出来。
他捧着箱子走进卧室,将箱子放到我面前轻声开口:
“你还记得这些吗?”
我随意扫了一眼,这是那四年他给我写的信。
我不说话,傅西洲坐在我身旁自顾自地说道:
“我一直都很爱你,小烟,这些年我对你的好你都知道,我一直没有变过。”
“我承认徐南风是个意外,那天我喝醉了,所以...”
我抬起头讽刺一笑:
“那天是你喝醉了,那之后呢?”
“让她当你的秘书也是你喝醉了?跟我撒谎她的身份也是你喝醉了?陪她做孕检也是你喝醉了?”
“我怎么不知道,傅西洲你酒品这么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