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蜀山正道，修仙世家竟然都如此残忍。

那我赔上我的性命去抵御魔族，去救这世间又有何用？

可我还是没有犹豫......

我攥住牧云澈给我递过来的刀子，忍住十指连心的剧痛将一片片指甲盖生生挖了下来。

可下一秒，牧云澈却还是用力，将这莲花小妖生生捏碎了下去。

她嘴里不屑：“十根指甲而已，挖得如此之慢也不痛叫出声，那这贱妖也活该去死。”

第二次，她要我拿胸脯肉去换小妖的命，我没有犹豫地剜下一片胸脯肉递了过去。

可牧云澈又一次生生捏碎了小妖，像是阴谋没能得逞的般地烦躁出声：“虚伪的小人！既然你如此大爱，还不承认自己淫邪，那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贞洁和这群花精小妖的命你该选哪个！”

我听着这群花妖们的哭泣，他们之中有不少还是我多年前亲手种下。

我不忍心，可也不愿自甘轻贱。

牧云澈捕捉到了我的犹豫，立刻嬉笑出声：“果然！事已如此还以为自己是个贞洁烈女呢！”

我听着花妖的哭声，缓缓点头，剩下的数十秒我闭上了眼。

此时我的泪水已经流干了，流尽了我前半生未曾流过的泪。

值吗？

神女的大爱？

牧云澈声音凄清，一声令下：“师妹们，给我把这个邪修淫女给我送进乞丐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