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断他,“嗯,我知道。”
我在心底冷笑,忙到忘记我的生日,却有时间陪助理买礼服,给她办生日宴。
他牵住我的手,我有些反胃,想挣脱,没挣脱开来。
陆承州眼里有难得的温柔,“想要什么礼物,我都给你买。”
我有些恍神,陆承州出身贫寒,我与他在一起后的第一个生日,他给我叠了1001只千纸鹤,他说,每一只千纸鹤都代表一个愿望,10年内,他会实现我所有的愿望。
不出十年,他就实现了我所有关于“钱”的愿望,却逐渐忘记那些关于“情”的。
今年恰好是我们在一起的第10年,他能给的,依旧是用钱能买到的东西。
回过神来,我摇摇头,“我不缺什么,先走了。”
陆承州拉住我,“我送你。”
身后的许云暖突然抱着腹部蹲下,“陆总,我好痛。”
陆承州撒开我的手,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许云暖身边,将她小心翼翼抱在怀里,掩不住眼里的心疼和担忧,“是不是生理期?我记得就是这两天。”
许云暖羞红了脸,点了点头,“可是我忘记带止痛药了。”
陆承州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小迷糊鬼,就知道你不记得,我车上备了,我抱你去。”
他将怀中的许云暖打横抱起,转身看到我,他有一丝怔住,似乎才想起,我还在这。
这一刻,我像是一个不合时宜的女配,恶意绊住了男女主的爱情。
我往左边挪了一步,给他们让出道,“快去吧,生理期我知道,很痛。”
陆承州顿住脚,没有动。
许云暖低声呢喃,“好痛......”
陆承州的眼神变得坚定,抱着许云暖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每走一步,都坚定了我要离婚的决心。
上上个月,我生理痛到床上打滚,却找不到家里的备用止痛药,现在想来,大概是被陆承州备在车上了吧。
当时,我打电话给陆承州,让他帮我买盒止痛药,他随口答应,却两手空空回了家,看着痛得脸色苍白的我,他不以为意,“忙起忘记了。又不是生孩子,你多喝热水,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