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得心不在焉,徐子航替我喝了不少。
晚上他送我回去,正好许江年也来了。
他看了看徐子航,明显眼神不善。
徐子航不愿跟他起冲突交代两句就走了。
许江年跟我进屋,又开始他的长篇大论。
什么他是男人他明白徐子航的心思啊,什么徐子航家里有个赌鬼父亲没事就发疯啊,什么我跟这样的人混在一起就是自甘堕落啊。
我看着他,一言不发。
最后他才说:“他一个月工资才多少,连最基本的生活都难保障,你以为他找你是为了什么?”
我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考虑的。”
“麻烦你了。”
许江年有些错愕,盯了我许久,又有些欣慰。
“那好,有什么事随时找我。”
他想要一个懂事,理智的余音。
也不是不行。
许江年其实没说错,因为第二天徐子航来找我脸上就青一块紫一块。
我带他去医院,他推迟了好久,最后拗不过我。
“没事的,我早习惯了。”我替他上药,他把棉签接了过去自己动手。
从医院出来,走廊上正好能看到再熟悉不过的两道身影。
原来这就是许江年的冷静。
也是,我不冷静,怎么给他们时间旧情复燃。
“不想看就不看。”徐子航伸手挡住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