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一样冲上来,被公司保安拦住。
“余音,你到底跟江年说了什么?他居然要将我再送回巴黎!”
“都怪你,要不是因为你,我才该是他的妻子!”
分明是她自己为了她的梦想,收了许江年他妈的钱走了。
“我跟他说,我要离婚。”
微风一吹,带着些桂花的香气。
宋轻乔愣在原地,许久她笑着离开了。
许江年每天准时接我上下班。
进民政局前,他还跟我说:“我跟宋轻乔,真的断了。”
“我知道。”
“音音......”
“离婚了,也是可以复婚的。”
那些离婚证出来那一刻,所有的束缚好像都消失了。
我只是余音。
不是谁的妻子,甚至不是谁的女儿。
我只是我。
从许江年家里搬出来后,我打开了徐子航临走前给我的锦囊。
他千叮咛万嘱咐,如果我不打算离婚,就把它扔了。
我打开,里面是两枚戒指。
一枚是很久以前,我跟他在一起时,他用铁丝编的。
一枚是他说好,等他有能力了,替我换一枚货真价实的。
我想起书上说,年少之不得之物,终将困其一生。
我的年少不得,又是什么呢?
是许江年吗?还是被许江年扼杀的那个余音。
如果没有他,我的生活会是怎样。
我想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