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起来和她四目相对,平静地重复道:
“你和顾盛泽联系上了?”
“没有!能不能别乱想了!”
“我很累,明天还要去给耀祖陪床,我要睡了。”
说完她立刻躺下将被子蒙在头上,一副不愿意理我的模样。
我深深地看了一眼她的背影,下床来到客厅的阳台。
抽了一口烟后,我的思绪渐渐清明。
从前我觉得人总有犯错的时候,但明知故犯的就不是错了,而是她的选择。
第二天一早,我跟在沈随欢身后一起进了医院。
她正和顾盛泽交谈甚欢的时候,我穿着白大褂出现了。
见到我的一瞬间,沈随欢先是慌了神,随即强装镇定:
“你怎么来了,来会诊吗?”
我点点头淡淡扫了一眼正一脸挑衅看着我的顾盛泽走进病房。
昨天明明扎一针就能见效的沈耀祖正躺在病床上戴着呼吸机昏迷。
我皱眉,掏出银针按了几个穴位准备施针,顾盛泽冲进来一把把我推开:
“这是我的病人!你要干什么!?”
“耀祖出什么事你能负责吗?”
沈随欢也站在我面前不让我过去,我反问道:
“随欢,你不是说碍于你爸妈在才不让我施针吗?”
“那现在呢?”